符媛儿明白,但她已经想到办法。
她回到之前碰上他的咖啡馆,果然瞧见他还坐在里面,但换了一拨人在谈事。
于父皱眉思索,一时间也没个头绪。
门铃响过片刻,大门被打开,露出令月微笑的脸。
车子缓缓停下。
“东西给我之后,我干嘛还找你们?你们还有什么价值?”符爷爷问得尖锐。
“别闹,”他将挣扎的她抱得更紧,“昨天你要跟那个男人进房间,现在能体会我的心情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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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的目的是邻省的E市。
“你不说我也知道,”程臻蕊扬起下巴,“给你投电影的那个吴老板就住在这个别墅区,今天你买的鱼竿就是送给他的吧。”
“这个很好理解啊,”程臻蕊不以为然,“一个男人真爱一个女人的时,会将她视若珍宝,会考虑她的感受……没有感情就上的,完全的低等动物行为,纯粹的发泄。”
“吴老板,既然你来了,就让大家六点下班吧。”她忽然想到还可以说这个。
来找杜明谈生意的男人太多,她从不打招呼。
难道他们什么都还进行?
只见她美目含泪,却又倔强的忍住。
她唇角微翘:“说出来怕你说我心太坏。“